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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哲學的實踐人道主義視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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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時間:2011-11-17?點擊:

馬克思哲學的實踐人道主義視域

馬克思哲學的形成與發展與其對人道主義的理解緊密相關,這不僅表現在其早期著作對真正的人道主義、自然主義與共産主義等同意義上的理解,還表現在其中晚期著作從“現實的個人”的自由與全面發展的角度論述“自由人的聯合體”的實踐生成。馬克思對以往的人道主義思想加以時代解讀,並從實踐層面加以逾越,“18世紀法國唯物主義和19世紀空想社會主義都是人道主義的一種形式。對這種人道主義,馬克思批判地加以發展。”[1]馬克思之後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家對馬克思人道主義思想更多地是從“價值觀”層面來理解的。其實,馬克思對“人”及其生成的論述貫穿于其全部著作中,“馬克思主義作爲出發點的,是對資本主義社會中無産階級非人狀況的深切同情,它所追求的目標,是人道主義的徹底實現。人道主義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精神。”[2](P41)

一、實踐人道主義:人道主義與共産主義的內在契合

作爲馬克思主義基本精神的人道主義當然差异于脫離社會曆史的抽象的人道主義,而是對“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的能動表達,是對“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的價值訴求。馬克思哲學蘊涵的人道主義精神是曆史的、辯證的、實踐的,是實踐唯物主義的人學闡述,繼而揭示了人道主義得以實現的實際條件,逾越了資産階級人道主義的虛幻性。這個條件就是在消滅經濟剝削和階級壓迫的基礎上,不斷解放和發展生産力,不斷促進經濟發展和社會全面進步,不斷爲提高人的解放的水平而創造更好的客觀基礎,這個無限的過程也就是人道主義逐漸實現的過程。

首先,揚棄青年黑格爾派激情而空洞的人論,確立“現實的個人”的出發點與現實的人道主義訴求,是馬克思始終秉持的曆史觀。青年黑格爾派的哲學思辨致力于從人的角度理解曆史特別是德國曆史,而且富有革新社會的政治激情,但這種理解都是“在純粹的思想領域中發生的”,[3](P62)德國社會曆史並未因此获得絲毫的改變,其基础原因在于青年黑格爾派仍然從人類思想史而非社會生産生活史的角度審視德國政治生活的現實,而不是相反。馬克思則從實踐層面顛倒了青年黑格爾派頭足倒置的悖謬,致力于掌握“現實的個人”的曆史命運,將人的世界還給人自己。馬克思對人與社會關系的論述明確表述了這種曆史觀———“人的依賴關系(起初完全是自然發生的),是最初的社會形式,在這種形式下,人的生産能力只是在狹小的範圍內和伶仃的地點上發展著。以物的依賴性爲基礎的人的獨立性,是第二大形式,在這種形式下,才形成普遍的社會物質變換、全面的關系、多方面的需求以及全面的能力的體系。建设在個人全面發展和他們配合的、社會的生産能力成爲從屬于他們的社會財富這一基礎上的自由個性,是第三個階段。第二個階段爲第三個階段創造條件。[4](P107—108)

我們從中不難看到,社會發展與人的發展內在一致,或曰社會發展從基础上表現爲人的發展,離開人的發展,社會發展的質量和水平是很難获得高估的。馬克思正是在社會生産生活史的基礎上掌握人道主義的曆史實踐的,他“認爲人類曆史,從一定的角度看,就是人的不斷發展和人道主義的不斷實現的曆史。”[2](P42)馬克思哲學對自柏拉圖以來的形而上學思維方式的顛倒,並非呈現出“人學空場”,而是爲人道主義的實踐提供現實的可能,同時提升人道主義的價值內涵,生發其時代精神,將人的自由與全面發展引向縱深的曆史視域。

其次,從“現實的個人”出發,探索人道主義的實現路徑,是馬克思哲學的基本思維方式。馬克思哲學具有明確的人學指向,與實踐唯物主義一致;這種指向也是曆史的、辯證的、實踐的,更爲重要的是,馬克思充实罗致其所處時代的科學结果,深刻掌握了作爲當時的時代精神的科學理性,將科學理性與人道主義在曆史視域加以實踐整合。這樣,馬克思人道主義思想就成爲融合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曆史科學,與以往的人道主義當然是不行同日而語的。

應該說,馬克思在實踐唯物主義層面曆史地繼承了人道主義思想的內在精神,並爲此賦予更爲深遠的內容。如果說以往的人道主義“主要解決人的現有世界如何達到人的應有世界的問題”,“把人作爲最高價值並真正切合完美人性的世界”的話,馬克思人道主義思想則“揚棄了以前人道主義的”非社會性、非曆史性、非實踐性和非科學性,[1]正是在社會的、曆史的、實踐的、科學的意義上,馬克思人道主義思想成爲其哲學的基本思維方式。秉持這種思維方式,馬克思在《資本論》及其手稿中對資本主義社會加以實踐人道主義批判,並指出“改變世界”的實踐路徑。

當然,對人道主義的直接論述主要表現在馬克思的早期著作特別是《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在馬克思的中晚期著作中,這種人道主義論述則通過對資本主義社會不人道事實的政治經濟學批判表現出來。資本的增殖“把工人變成一種役畜”,[5](P101)使之遭受非人的境遇,馬克思通過對政治經濟學的深入解讀,找到了資本家剝削工人的秘密,即無償占有了工人創造的剩余勞動産品,對剩余價值的産生與實現過程的拒斥,充滿著人道主義精神。爲了制止“資本的統治”取代“人的統治”的悖謬,馬克思論述了無産階級必須通過政治實踐,解放全人類,砸碎舊世界束縛人們的鎖鏈,繼而贏得嶄新的世界,真正解放自己,其在解放全人類之後解放自己的曆史邏輯所呈現的人道主義精神是顯而易見的。

再次,以共産主義的政治理想揚棄以往資本主義社會一切不人道的社會狀況,使人道主義從空想走向現實,是馬克思哲學與時俱進的價值內涵。在馬克思之前,曆史上進步的人道主義者特別是空想社會主義者對資本主義社會缺失人道主義精神的批判都達到了相當的深度,但始終脫離生活實際,纵然聖西門、傅立葉、歐文進行了社會主義的开端實驗,這種實驗也因爲缺乏創造曆史的進步階級的支撐而淪爲失敗。馬克思找到了實現共産主義的革命階級———無産階級,其對全人類解放以及形成“自由人的聯合體”的政治理想通過無産階級的政治實踐來完成,馬克思人道主義思想的現實性不言而喻。“正像達爾文發現有機界的發展規律一樣,馬克思發現了人類曆史的發展規律,即曆來爲繁蕪叢雜的意識形態所掩蓋著的一個簡單事實;人們首先必須吃、喝、住、穿,然後才气從事政治、科學、藝術、宗教等等??不僅如此。馬克思還發現了現代資本主義生産方式和它所産生的資産階級社會的特殊的運動規律。由于剩余價值的發現,這裏就豁然開朗了,而先前無論資産階級經濟學家或者社會主義批評家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黑黑暗摸索。”[6](P776)之所以能夠不“在黑黑暗摸索”,在于馬克思哲學使人道主義思想具有社會曆史內容,同時使社會生産生活過程自覺地呈現出人道主義精神,“現實的個人”的曆史命運與現實的人道主義精神內在一致,總是表現爲對所處時代的曆史事實的實踐掌握。馬克思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論述的人道主義與自然主義以及共産主義的曆史的統一,同樣反映在《資本論》等中晚期著作中,只是後來的他爲了與抽象的人道主義者加以區別而揚棄了人道主義的形式,而將人道主義的內容融入政治經濟學的曆史性批判中。馬克思共産主義理論的內在意蘊正在于使人走出“資本的統治”的時代,在贏得自由時間的同時,使自己獲得個性自由,這種對人類本真狀態的珍視正是揚棄異化的自然主義的價值所在,而人道主義與共産主義理論關于“塵世生活”的彼岸的現實構想乃是一致的。

二、現實的個人:實踐人道主義的主體

縱觀馬克思哲學發展的曆史進程,可以從《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特別是《德意志意識形態》爲中點,將其劃分爲在思維方式上具有明顯差異的兩個時期,通常將其稱爲馬克思哲學的革命性轉變。馬克思哲學革命的基础特征在于以實踐唯物主義揚棄了以往的機械唯物主義和形而上學思維方式,這是通過以“現實的個人”揚棄純粹思辨的“人”的過程來實現的。可以說,“現實的個人”是實踐唯物主義的曆史承擔者,或曰是實踐人道主義的主體。

其實,早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的“穆勒評注”、“筆記本Ⅱ”和“筆記本Ⅲ”中,馬克思對人類生産生活的實踐審視逐漸清晰起來,與“筆記本Ⅰ”中關于人的問題的應然論述已有較爲明確的差別。由于《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只是馬克思研究經濟學和哲學問題的尚未完成的手稿,而且馬克思此後的關注點發生轉換,所以,我們通常把《德意志意識形態》作爲馬克思哲學變革的標志。正是在與恩格斯合撰的這部重要的著作中,馬克思指出,“我們的出發點是從事實際活動的人”,對社會生産生活的思考應該“從現實的、有生命的個人自己出發”,因爲“全部人類曆史的第一個前提無疑是有生命的個人的存在。因此,第一個需要確認的事實就是這些個人的肉體組織以及由此産生的個人對其他自然的關系。”[3](P73、67)

在這裏,馬克思從其理論出發點的角度表現出對“現實的個人”的生命與存在的充实尊重,關注現實的個人的自由,以之爲“全部人類曆史的第一個前提”,體現出真正的人道主義精神。與此同時,馬克思將人道主義精神推到了一個新的水平,有別于以往的哲學家對人道主義的抽象思辨。他第一次把人道主義根植于物質生産的沃土之中,從而使對現實的人道主義的價值訴求成爲曆史的、辯證的而非玄虛的政治實踐。在此基礎上,馬克思提出“每個人的自由與全面發展”以及“全人類的徹底解放”的理想,正是對人道主義的實踐闡述。

“現實的個人”是馬克思人道主義思想的出發點,同時也是其落腳點,這個出發點和落腳點隨著曆史發展而發生轉變。在這個意義上,我們可以將馬克思的人道主義思想稱爲實踐人道主義,這不僅在于上面已經提到,馬克思的人道主義思想從現實的社會生産生活出發,與以往哲學家從純粹的思辨角度出發得出的結論具有本質的差異;還因爲馬克思哲學視野中的“現實的個人”乃是對于“偶然的個人”或“伶仃的個人”的實踐揚棄,其目的在于發展成爲“有個性的個人”。這種發展並不是一蹴而就的,具體表現爲漫長的生成過程,即不恪守現成或曰停止于暫時完成的狀態。因此,恩格斯將人理解爲未完成的存在,這是切合馬克思對人的實踐規定的。

對馬克思中晚期著作的時代解讀,能夠更深刻地掌握馬克思人道主義思想的本質內容,馬克思對人與其異化的論述仍是《資本論》未予省略的層面。如果將馬克思的思想發展做興趣點的轉變意義上的學科審視的話,可見馬克思從法學而入哲學,從哲學而入政治經濟學,繼而專注曆史學與人類學,馬克思之博學毋庸置疑,其興趣點的轉變也並非無緣由的。對于法學的疑惑使其致力于從哲學角度掌握法學的內在邏輯。當他看到哲學批判在社會現實面前乏力的時候,恩格斯的《國民經濟學批判大綱》讓他捕捉到政治經濟學的現實力量,而這恰恰能化解他在對摩塞爾河地區的經濟狀態進行價值譴責的過程中感应無力的境遇,而做出現實的扭轉,隨後長期的政治經濟學批判是他論述的著力點。晚年的他則致力于鑽研歐洲人類學研究的最新结果,探索共産主義實現的其它可能。審視馬克思思想發展過程,不難看到其興趣點的轉變都是爲了完成對共産主義社會的實踐論證,即價值訴求在馬克思主義哲學曆程中是一以貫之的。

這種價值訴求恰恰表現爲對“現實的個人”的人道主義精神的曆史性踐履,之所以說在馬克思的中晚期著作中可以更深刻地掌握馬克思人道主義精神的實質,在于其早期著作更多地是綱要地勾勒了價值訴求的基本內容,主要論述是在《資本論》及其手稿中完成的,其中浸透的對人道主義精神的實踐求索更現實也更有曆史感。這種現實性或日曆史感是通過對社會生産生活的分析完成的,使實踐人道主義获得曆史與邏輯的統一,正如恩格斯所說,“通過社會生産,不僅可能保證一切社會成員有富足的和一天比一天丰裕的物質生活,而且還可能保證他們的體力和智力獲得充实的自由的發展的運用”。[6](P633)人的自由與全面發展是社會生産的最終目的,馬克思哲學不僅出發于“現實的個人”的吃喝住穿,而且在目的上落腳于“現實的個人”的精神需求获得充实滿足。社會生産生活正是“現實的個人”所生活的世界,他們在其中結成社會關系,交換自己的勞動産品。對資本主義生産關系的實踐揚棄及人與人之間交往的全面完善必須通過“現實的個人”完成,即“現實的個人”是實踐人道主義的主體。正是在對實踐人道主義的主體何以生成以及如何生成的論述中,馬克思爲無産階級的政治實踐找到切實可行的路徑,那就是確立“自由人的聯合體”。

三、自由個性、人的解放與全面發展

馬克思對實踐人道主義的主體———“現實的個人”的論述主要是從全面發展其自由個性的角度展開的。應該說,“人的全面發展”作爲空想社會主義者對理想社會中“新人”的一種設想,在科學社會主義學說中,已升華爲一個主要的主體價值尺度,這正是馬克思主義具有人道主義性質的集中表現。馬克思對“人的自由與全面發展”的論述,與曆史上同一主張的論者的最大區別之一,是他把“人的自由與全面發展”與理想社會制度緊密聯系起來,甚至視爲同一個事情,在這個意義上,人的自由個性的實現與整個社會成員的自由與全面發展是一致的:“個性因而是人類整個發展中的一環,同時又使個人能夠以自己的特殊活動爲中介而享受一般的生産,參與全面的社會享受,??是對個人自由的肯定”。[7](P357)馬克思對曆史上政治解放的不徹底性做出深刻批判,無産階級參加了政治解放,而政治解放的结果卻由資産階級享用,無産階級的生活狀態沒有获得基础改變,他們的自由僅僅是出賣自己勞動力的自由,而在出賣自己勞動力的過程中只是爲自己生産了赤貧,與自己的本質相異化。爲此,馬克思提出以人的解放取代政治解放,而人的解放的基础意蘊在于解放全人類,揚棄不合理的政治制度,換言之,人類解放、個性自由與全面發展處于同一曆史進程。

馬克思對自由時間的論述反映了上述曆史過程,這種論述充滿對資本主義社會異化狀況的實踐批判,浸潤著實踐人道主義精神。他是從工人的勞動時間入手來考慮這個問題的。在馬克思看來,資本主義生産流程中的工人的勞動時間包罗兩個方面:须要勞動時間和剩余勞動時間,前者爲工人換取工資;後者被資本家無償占有。與工人相比,資本家可以在更多的方面發展自己,他們相對來說是自由的,工人在深重的勞動過後,只有感应疲憊和困苦,沒有充实發展其自由個性的時間,因此,必須摧毀資本的統治,開拓人與入之間平等交往的時代,即工人爭得工資是遠遠不夠的,“人不是在某一種規定性上再生産自己,而是生産出他的全面性”,[4](P480)這種全面性關乎人的自由與發展的全部。

工人贏得全面發展自己的自由時間,發揮各種能力,是自由個性或“個性解放”得以實現的前提。馬克思提倡切合社會發展的個人的自由,認爲“任何人的職責、使命、任務就是全面地發展自己的一切能力,其中包罗思維的能力”,而社會應當“給每一個人提供全面發展和表現自己全部的即體力的和腦力的能力的機會”。[6](P330、644)當然,人的全面發展是受社會發展水平限制的,“如果這個人的生活條件使他只能犧牲其他一切特性而單方面地發展某一種特性,如果生活條件只提供給他發展這一特性的质料和時間,那麽,這個人就不能超出單方面的、畸形的發展。任何道德說教在這裏都不能有所幫助??生活包罗了一個廣闊範圍的多樣性活動和對世界的實際關系,因此是過著一個多方面的生活,這樣一個人的思維也象他的生活的任何其它表現一樣具有全面的性質。”[6](P295—296)

爲此,一方面要發展社會生産力,提高生活條件和生産效率;一方面要改善生産關系,揚棄不合理的資本的統治,爲人們的自由與全面發展創造條件。從曆史上看,“當十八世紀的農民和手工工場工人被吸引到大工業中以後,他們改變了自己的整個生活方式而完全成爲另一種人,同樣,用整個社會的力量來配合經營和由此而引起的生産新發展,也需要一種全新的人,並將創造出這種新人來”,他們“能通曉整個生産系統的人”,而不是“只隸屬于某一生産部門”,“這樣一來,根據共産主義原則組織起來的社會,將使自己的成員能夠全面發揮他們的获得全面發展的才气。”[3](P243)在這種思路中,“人的全面發展”是關于“新人”的價值理想的綜合體,這種價值理想正是人道主義的基础內容。

在《資本論》及其手稿中,馬克思展開缜密的政治經濟學批判,但這種批判的客觀性並不妨害其明顯的價值懸設,這種價值懸設無疑是實踐人道主義。這樣,當西方馬克思學家對馬克思政治經濟學加以嚴苛的科學哲學層面的證僞的同時,發現馬克思政治經濟學的價值內涵仍然具有時代意義,其基础原因在于馬克思的實踐人道主義仍然是審視當代資本主義社會的“批判的武器”,而“武器的批判”正是馬克思人道主義思想的時代精神。可以說,馬克思在中晚期著作中以個性自由、人的解放和全面發展體現了人道主義的實質,而這是在其政治經濟學批判以及訴求共産主義的“現實的運動”中得以實現的。

綜上所述,馬克思所創立的實踐唯物主義哲學的出發點是“現實的個人”及其生産生活過程,這樣的個人並非“伶仃的個人”,而是“社會關系的總和”,在這個意義上,從“現實的個人”出發審視社會與從現實的社會出發審視“活生生的個人”乃是一致的。馬克思素來反對從抽象的社會或抽象的人出發看待人與社會的問題,其哲學境界將個人發展與社會發展統一于同一曆史過程,使全人類的價值體現爲每個現實的個人的價值。實踐人道主義归纳综合了上述內容,它是馬克思對以往人道主義思想的批判繼承和發展,其蘊含的實踐的思維方式與人的自由與全面發展的價值理想在當今時代仍具有不行忽視的啓示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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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馬克思恩格斯選集(3卷)[M].北京:人民出书社,1995.

[7]馬克思恩格斯全集(31卷)[M].北京:人民出书社,1998.責任編輯鄭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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